后脑勺传来的疼痛让她立即想起,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。
助手转身离去。
他现在,就十分平静,平静得看不到脸上一根纹路。
这两年,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为什么原本好好的人,会变成这样?
“也许他猜到我想笼络你,所以卖个人情给我,或者通过你来控制我。”祁雪纯马上想到好几个可能性。
“祁雪纯……”
祁雪纯被送进了养蜂人的小房子里,听到门外落锁的声音。
兴许她的计划不用自己动手,他们自己就能实现了。
刀疤男大喊: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你们还怕一个女人,给我打!打到他们把钱还清为止!”
“校长,”离开之前,祁雪纯很想问他一个问题,“我能……”
伊文伸手拦住他:“老大,您的嘱咐,不能激动冒进,会吓着太太。”
中年妇女泪水涟涟,感激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什么?”他眯着眼睛问。
“云楼,你想好了。”司俊风的音调已冷若寒冰。
祁雪纯:……
祁雪纯戳中了他的心事。